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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洲一名援非医生的真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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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018 is the 50thanniversary of Zhejiang’s medical assistance to Africa. As one of the medical aid staff, Li Xinwei recorded his work and life in Africa with lens. Through his photos, we could see that aiding Africa, though tough, is a dre
2018 is the 50thanniversary of Zhejiang’s medical assistance to Africa. As one of the medical aid staff, Li Xinwei recorded his work and life in Africa with lens. Through his photos, we could see that aiding Africa, though tough, is a dreamy moment for him.
1. 维多利亚瀑布
2. 狩猎
3. 埃托沙盆地(远景)
编者按:2018年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开幕式于9月3日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习近平主席在主旨讲话中提出,要重点实施“八大行动”促进未来中非合作,其中包括实施健康卫生行动。
中国对非医疗援助可追溯至半个多世纪前,而今年则是浙江开展援非医疗50周年。1968年2月,在尼日尔河流域北部的马尔格拉,20位浙江青年筚路蓝缕,写下浙江援非医疗的序曲。50年间,浙江派出一批批援非医疗队员,李新伟便是其中之一。
李新伟是医学博士,副主任中医师,浮针Ⅱ段,硕士研究生导师,现为浙江省立同德医院针灸推拿科副主任。他于2004—2008年参加了两届中国援纳米比亚医疗队,在纳米比亚首都温得和克生活和工作了四年。
异国的生活虽辛苦,却也妙趣横生。四年里,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非洲生活赋予他的,是一种成长。李新伟感慨:“感谢援非生活,我只想攫取一朵白云,而它却给了我整个天空。”
1. 生机勃勃的赞比西河
2004年5月28日,我到达了遥远的纳米比亚,在那工作和生活了四年。四年里,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境由心造
来到纳米比亚,情况全变了。身在异国他乡,满眼都是黑人,语言不通,难以交流,环境完全陌生。
我很幸运,遇到了一位好队长。他比我大26岁,阅历丰富,善解人意,喜欢聊天。老人说:无事生非不只是指无缘无故找碴儿,存心制造麻烦;还可以理解成当人们无事去做时,便会自寻烦恼,生出很多无谓的是是非非。找些喜欢的、有意义的事情去做,把每天的生活安排妥当,过得充实、有收获,那些孤独感、寂寞感自然会消失。
于是,我从当地书店买了有关纳米比亚的书籍。早晨醒来,喝着咖啡,听着音乐,我翻阅着这些书,既学习了英语,又了解了纳米比亚的历史地理。
白天上班时,我认真治病,做好本职工作。空闲之余,我常去跟当地护士聊天,既锻炼了口语听力,也知道了不少纳米比亚的风土人情。
下午从诊室回到家,我先洗菜、淘米、做饭,填饱肚子。然后,我躺在床上,在似睡似醒的蒙眬状态下,听一集《百家讲坛》。接着,我起身出门,趁着夜色还未降临,在驻地附近散步。之后再回到房间,翻翻闲书,看看影视。我还会在晚上给朋友们写信,讲讲近来的见闻感受。
周三晚上我常常开车去看场电影。渐渐地,我有了一些朋友。我通常会选择在周五晚上去拜访他们,吃顿便饭,聊些闲话。同一户人家通常会隔四五个星期再去一次,这样既维持了联络,又保持了新鲜感。
周末,我常常会跟队长一起开车外出,在市郊找一个幽美的地方散散步、聊聊天、看看风景、喝喝咖啡。当然,最开心的事情是节假日里跟朋友一起外出游玩了,尽管这样的机会不多,但每一次都很难忘。
这就是我在纳米比亚的基本日程安排,不同的时间坚持做不同的事情,过得既充实又有趣。
1. 诊治中
2. 隔壁同事。我的同事基本都是黑人,他们是一群纯朴善良的厚道人
针灸门诊里的故事
作为一名援非医生,治病救人是我在纳米比亚四年的主要任务。
我们工作的地方就在黑人区边缘,因地命名,叫作卡图图拉医院。这是一家公立医院,针灸门诊在医院三楼。里面空间宽敞,进门便可看到一桌一椅,这是当地护士的岗位;走进去有两个诊室、两个治疗室;最里面还有一间药房、一间简易休息室。
我们的同事和患者基本都是黑人,他们是一群纯朴善良的厚道人,有时却让我们哭笑不得。坐在诊室里,黑人患者陆续走进来,针灸门诊里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一个黑人大妈因为腰痛前来就诊。治疗结束离开时,她总是有节奏地拍着手,笑眯眯地对我说:“Donkey! Byebye!”老人慈眉善目,神情真诚友好。可为什么叫我“驴”呢?我很纳闷,难道他们民族把驴当成一种高贵神圣的动物,用来表示尊重和感激吗?
如此几次后,我忍不住请教门诊护士罗萨莉亚(Rasalia)。她表示不可思议,愿意问明此事。老人又来扎针了,原来,老人说的“donkey”实际上是南非荷兰语“dankie”,意思是“谢谢”。 南非荷兰语是南非的官方语言,这里的老人们在南非托管时期接触这种语言,也会讲几句。可怜的我不明就里,糊里糊涂地把自个儿套了进去。
文章来源:《医疗装备》 网址: http://www.ylzbzz.cn/qikandaodu/2021/0330/1272.html